一般而言,如某宫中有某行星,则该宫所掌管的活动将具有这几颗行星的特质。假使某宫中没有行星,并不代表该宫所掌管的生活层面不重要,或者星盘主对生活的那一部分不感兴趣。这种情况下,就必须考虑该宫的起点是落在哪一宫星座之中。每个星座都有守护星,每个宫的宫头都会落入一个星座中(占星学上把一宫的开始叫做宫头cusp)这两个因素可以让我们找到宫和宫之间联系的纽带,同时可以对星宫图做出更详细准确的解释。先让我们先看看每个星座的守护星吧。
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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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星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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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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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星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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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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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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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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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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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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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蟹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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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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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羯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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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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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座、处女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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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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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平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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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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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座、天平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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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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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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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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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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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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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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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法是这样的:
先看哪一宫的宫头落入这个星座里面,然后找出这个星座的守护星所在的宫位。然后就能把这两宫联系起来了。
举个例子,你看一个星图,代表了金钱的第二宫的宫头在白羊座,白羊座的主宰星火星落在第三宫,而第三宫主宰交流和短途的旅行。指出了这个人可能会通过写作和旅行的方式赚钱。当然代表真正的职业的是第十宫,但是这意味如果工作中更多结合这两个方面,比较容易赚到额外的钱,举个例子,你只是个水管工人,你可以通过写一本专业书来。
当然这也可能表示了一个在买书和旅行方面花费很多时间和钱的人,也可能会是一个喜欢熨电话煲的人,所以你在做结论的时候必须结合星宫图中剩下的部分,使用这个方法,你就找到研究宫和宫之间联系正确途径。让我看一些例子
LewisCarroll爱丽思梦游仙境的作者,他的第一宫(自我)宫头在射手座,而射手座的守护星在木星在第三宫(交流之宫),对于一个作家是不错的,木星还处于主宰一切前所未闻的奇异的事物的宝瓶座,我想他的作品应该归入那一类应该是无需疑问的。
SalvdoreDali的第一宫宫头在主宰星是月亮的巨蟹座,而正好在天顶的月亮增加了他出人头地的机会,他的第六宫宫头(工作宫)在射手座,射手座的主宰星木星在第十宫(主宰工作和在公众形象)也同样表示了他的事业会取得很大成功。事实也是如此。
RevJimBaker主宰金钱的第二宫的宫头落在白羊座,在第一宫的白羊座的守护星火星表示了钱对他来说特别重要,但是他的火星在双鱼座,双鱼的否定面代表了欺骗和自我毁灭,和“监禁之地”,当然指的是监狱。
火星还冲了双鱼座的守护星海王星,紧张的相位通常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如果和所在星座的守护星形成紧张相位,那么所造成的影响就会加倍。让我们合在一起看看,他的第二宫所在星座的守护星火星,在自我毁灭的双鱼座,还和双鱼座的守护星海王星对冲,这些都让事情变的更糟糕,火星在双鱼座的最后一度,还有一颗恒星Scheat在那里,这颗星大概和土星有相同的效果,土星通常意味着困难,我们注意到了没有,对于金钱的过分欲望,迷失自己,欺骗,自我毁灭,个人。以上的行星都通过不同方式表达了同样的结果。
这个方法不是所有的时候都能给出最有用的信息,举个例子,如果第六的宫头所在的星座的守护星落在第二宫,你不会解释为这个人通过工作赚钱吧:)但是很多时候用这个方法,能给我们解释星盘提供更多的线索。
宫头位置和分宫法的争议宫内没有行星如何解释
拆解命盘不止一种方法
在基本的占星学实践中,宫位是最有争议的问题。虽然人们对于宫位的重要性(相当可观)和意义(我们遭遇能量的环境)有普遍的认可,但是对于运用什么方法以及如何运用方法来分析,人们有许多不同的观点。分宫法不少于十二种,同样,对宫位界线的重要性的不同意见也有很多。几乎没有占星家能够真正了解隐藏在宫位下的象征意义,因为对大多数分宫法的解释都比黄道带上星位的考虑更抽象。
在西方国家最受欢迎的分宫法是Placidus分宫法,它的成功表现在它被广泛地刊载和发行。它以“三分半昼弧”为基础,这种方法将空间或时间在中天与上升点之间分割开来。实际上,大多数分宫法里都把中天作为第十宫的分界线,把上升点作为第一宫的界线。而对于其他宫的宫头位置的测算则略有不同。
“三分半昼弧”(将一天的四分之一分为三部分)不是一句简单的短语。它不能直接打开一幅图画让思想去理解。它更像是一套精确的数字体系,这套体系是西方大多数星相学家使用的标准。但是,由于对这种技术没有太多的了解,我们仍然是用信念和经验在接受它。“它在运作”的观念是淡化占星学影响的原因。我可以接受的是,“它在运作”的观念是运用这种技术的有效动机,但是不能把它捧得太高进而认为它比没有为你运作的事物更好。每一位星相学家都希望把不同的技术中和起来。想象只存在于从业者的脑海中,而不存在于技术方法中。
宫位的分界线
许多占星学家对宫位界线的解释非常相似。如果你命盘上有一颗行星在第三宫宫头1分的位置(1度的六十分之一),那么这颗行星仍然被解释为位于第二宫;无论是在运行或推进中,当跨过宫位界线时都是这样解释。对此,我有一些疑问,原因是:
1、不同的分宫法将规定不同的宫位界线的位置
2、出生时间出现4分钟误差将使宫位界线位置移动1度
3、托勒密对宫位界线位置规定了5度的容许度(在等宫制中适用)
4、印度Bhava分宫法将宫位的中心作为最强大的一点
5、Gauquelin的研究支持宫位界线规定的容许度问题
6、Huber学校的研究认为宫位的重点在其内,而不在宫头处。
我曾经问过星相学家罗布-汉德,哪一种分宫法最能准确地象征我们所能看见的天空中行星的天文学位置。他告诉我,用它们各自的独特视角来看,每种在它们自身的规律范围内都是正确的。在它们本身的规则下,每种都反映了真实的情况,每一种在它们自己所在的领域都是正确的,但是在其他领域就没有发言权了。
Placidus分宫法是最常用的分宫法,而二十世纪的星相学家邓恩-罗德嘉和查尔斯-杰尼运用的是Campanus分宫法,这种分宫法有更严密的逻辑性。在这一方法中,地平线(上升/下降轴)是一个大圆环,就像一张光盘,我们就站在上面。子午线(天顶/天底轴)是贯穿南北的一个垂直的圆环。主垂圈是贯穿地平线东西方的又一个垂直的圆环。Campanus分宫法将主垂圈划分出来介绍它的界线。但是,实际上我并不喜欢这种分宫法对命盘的一般分析(夸大第一宫和第七宫的作用),也不喜欢这种方法对我的命盘的分析,所以我把它摈弃在一边。
格兰特-利维采用的是等宫制。20世纪英国的一些星相学家比较推崇这种方法,因为它摆脱了远离赤道的纬度上宫位大小的极端。它同时在许多传统的分宫法也能被找到。但是,由于宫位是从上升点开始测量的30度角的弧,所以中天在宫位构筑的综合体中被排除在外。我赞同罗得嘉的观点,他认为我们必须把中天(命盘上的垂直轴或“中心”)包括在内,因为“我们不是躺着生活的”。
我的许多同事和我自己使用的是Koch分宫法。我的老师最早开始使用它,我喜欢第一次刊载此方法的那本书,是一位太阳、月亮和上升点都在处女座的人写的。我把它作为Placidus分宫法的升华,但是我不再以Placidus分宫法的方法来研究。它只是我用来配合自己的研究方法的部分手段。更明确地说,没有一种单一的规律能够揭示宇宙的浩瀚和伟大。
出生的那一刻
如果出生时间不可靠,你如何从宫位界线的准确位置对命盘作出解释?以我的两个女儿的出生为例,我认为与其说出生是一个简单事件(一刻),不如说出生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中有发作期,婴儿的头伸出,身体伸出,第一次呼吸和脐带剪落。第一次呼吸是最常用和最有逻辑性的度量。我的女儿最初被看见——哭声比正规说法中的响亮的哭声小,我把这个时间作为出生的一刻。再加上脐带是在婴儿第一次呼吸的一段时间之后才被剪断的,所以,要确定脱离母体开始自己的独立人生的时间实在有些困难和混淆。
查尔斯-杰尼进行的大量校正工作使他得出一个结论:用于研究命盘的有效出生时间不一定与婴儿的第一次呼吸(或者其他任意特定的生理事件)相符合。杰尼认为,运作着的命盘也许实际上先于或者后于人的出生。另一位星相学家维拉德-博格丹拉弗则指出,出生也许并不是一刻时间,而是一系列的事件。
星座的落陷位置
另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是无依星座。在命盘解析中,我常常对他们的作用感到困惑。首先,关于宫位有如此多的问题,以致于对于宫位的解析看起来是建立在不具说服力的理解的基础上的,是虚弱的。其次,认为行星的能量被"三分半昼弧"限制住了的观点持续了很久。第三,这些行星的影响往往被解释得很消极,这就使得人们和行星能量之间的距离更远。
行星是真实的,季节(及其所决定的星座)是真实的,星象也是真实的,但是宫位是建立在不同的而且常常是模糊的规则之上的。仅仅因一个无依星座(弱小的法则)来减弱一颗行星(强大的法则)的能量既是没有逻辑性的,也是没有建设性的。
我知道很多人都看到了无依星座的影响,但是在命盘上,任何在人的性格中有重要作用的东西都显然不会是单一的形式。多年以前,当我对无依星座的重要性提出反对意见时,一些人回应说她的位于白羊座的太阳就是命盘上的落陷位置,所以她显然是一个不太具有战斗力的白羊。我回答说,如果海王星与她的白羊座太阳对冲,那她就是一个战斗力极强的白羊了。换句话说,一种固定的规则(星象)很好地解释了这一情况。
宫位界线也许不是有限的点
现在,如果说宫位界线不是有限的点,但是其能量在不断的变化中,那么我们应该如何解释它们呢?我喜欢运用5度的容许度来分析宫位界线。这是以承认先前提到的原因为前提的,也是一种对过程的正确评价。第二宫变为第三宫是什么意思?与其把个人价值、财产(第二宫)和观察、交通(第三宫)之间划出严格的界限,我更愿意思考第二宫如何变为第三宫。我们是什么时候把注意力从对个人财产的感觉转移到对周围环境的意识的?我们所拥有的东西和我们观察世界的方式之间有什么关系?
由此看来,分析宫位就更加复杂。这样分析的目的不是为了让简单的事物更模糊,而是为了在黑白两端之间看到更多灰色的影子。这样就提醒了我们,一个循环着的圈子是无所谓开头与结尾的,而我们的人生也是这样的一种运动。这一类的事实也使得星象学家的思维更开阔,它鼓励人们的思想不断变化发展,而不是停留在固定的规则上。
我们的分析方法影响着我们的解释。我们对星象学研究的态度将在很大意义上决定我们从星象学中所能获得的东西。如果我们从绝对的规则中寻找绝对的答案,那么我们所得到的也许只是偶然发生的事件,但是,我们仍然会因为自己受限的选择和理解而遭到惩罚。对于事物细微差别的正确评价--要求看到事物的过程,而不是只看结果--正如人生,是鲜活的、动态的,就算它不时会有一些不确定。